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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CP只嗑长情的,20年前的X Japan,20年后的元与均棋,坚定的年下玩家~wb:smyoshiki

【元与均棋】心脏 30

摇滚小青年🎄x乐团钢琴⭕️

年下 年下 年下

🎄有心脏病,但是会好的,he。

宇宙级ooc,私设有如涛涛江水,切勿考究,一切全是假的



30

     如果你在梦里知道有人要偷走你最心爱的宝贝,而现实中一切仍未发生,你会为他打开大门让他进你的家么?

     徐均朔看着站在门口带着真诚微笑、浑身笼罩着春天一般温暖气息的男人——郑云龙,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对待他。他想回手甩门,把这个人拍在外面,如果能正好磕断他那和郑棋元很像的、好看的鼻子就更好了,但是不可能啊,难道你能因为一个梦就这么去对待一个无辜的人吗?即使在梦里他和郑棋元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但那是梦啊,他无法指着郑云龙说:“滚出去,不要觊觎我的东西,不要和我家郑迪有任何交集!”他不能,因为他们两个还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因为一切还未发生。

     屋子里,郑棋元已经笑呵呵地穿着家居服短裤毫不介意地出来招呼了,“大龙,你来啦,快进来,这是我家小朋友徐均朔。均朔你说巧不巧,我昨天在楼底下扔垃圾时碰到大龙了,原来他跟咱们住同一个小区。”

    巧,真他妈的巧!听听,大龙,叫的多亲热,你们好像认识还没两天呢,徐均朔关门时背着两人撇撇嘴。小瓜好奇地看了这个好看的陌生人几眼,围着他转了两圈,一反常态地亲热地蹭蹭郑云龙的裤脚。

    “这是你们养的猫吗?真可爱,叫什么?公的母的?”郑云龙蹲下身摸摸小瓜的头挠挠它的脖子,小瓜甚至眯起眼睛很享受的样子。站起身时友好地跟徐均朔打招呼,“均朔,我这两天常听团里的人提起你,棋元哥家的小家属。”

    “你好,我是棋元的男朋友。它叫小瓜,公猫。你什么时候搬来这的?”徐均朔面无表情地说,虽然明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但他实在无法对郑云龙友好的起来。看着被郑云龙撸得轻轻打呼噜的小瓜心里暗骂你个叛徒,你的薛定谔亲人哪去了?合着只要长得好看你都喜欢是吧?你这只颜狗,不对,颜猫。

    “我也是刚搬过来,这个小区地理位置好,去团里方便,周围生活又便利,没想到这么巧。”郑云龙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做了提拉米苏,一做就是一大盒,我一个人吃不完,想着第一次来串门也不能空手来,就请你们尝尝吧,第一次做,做的不好别笑话我啊。”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甜的。”郑棋元眉开眼笑地接过来,“均朔,去拿几个盘子过来咱们分一下。”

    徐均朔去厨房拿盘子和叉子,郑棋元带着郑云龙随意参观了一下客厅,郑云龙的眼睛一下子就粘在了郑棋元的CD墙上。看到巴赫那一排,指着弦乐四重奏版的《赋格的艺术》对郑棋元说:“没想到你还会收弦乐版本。”

     “看见就买了,其实我还是不太喜欢弦乐的版本,太优雅了,不够巴赫。”

     “对,这个CD我也有,我也这么认为,巴赫就不应该用揉弦去表达。”

     “但是不揉弦体现不出主题的旋律性。”

     “所以不应该用弦乐,赋格的艺术还是管风琴最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巴赫的讨论之热烈到了混然忘我的境界,忘记了桌上还有提拉米苏的存在,甚至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徐均朔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去打搅他们,他们已经从巴赫聊到鲁宾斯坦又聊到古尔德,郑云龙一个小提琴手,却对古尔德的每张专辑如数家珍,听得出来,他并不是故意投郑棋元所好,但他说的每一个点,都是郑棋元欣赏的点。如果徐均朔没有做那个梦,他也许会因为郑棋元遇到音乐品味如此契合的伙伴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郑棋元难得和人聊得如此投机,高兴得特意开了一瓶红酒来配郑云龙的提拉米苏。郑云龙看到红酒的酒标惊讶的叫了出来,“Las Moradas的情诗?你在西班牙买的吗?”

    郑棋元也很惊讶,“你居然知道这个酒?这个好小众的啊,我也是之前去西班牙演出时那边乐团的朋友招待我们,我才知道这个酒庄,据说都是100年以上的老藤歌海娜,好喝而且不贵。”

    “我也是之前去西班牙演出时喝到的。”郑云龙摇晃着酒杯,表情温柔而又怀念,“不怕你笑话,在喝到她们家的酒之前,我只知道赤霞珠,那时第一次闻到这种红樱桃混着玫瑰花香气的味道,真是惊艳了。”

    “咳,其实我对红酒并没有太多研究,那些特别贵的法国酒我也喝不出什么好。”郑棋元跟郑云龙像是认识了很久一般,说话完全不端着,东北味都出来了,“我当时一个是觉得这个酒好喝,一个就是觉得这个酒标特别好看,据说都是酿酒师喜欢的西班牙作家的诗句。而且西班牙的红酒真是性价比高,同样品质的,法国的要卖到上千,西班牙的却只有几百。”

     “哥,你这个酒是从西班牙带回来的还是在国内买的?”郑云龙有着山东人特有的直爽,对郑棋元的称呼也亲昵自然起来,“我回国之后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

     “我有个朋友专做西班牙红酒的代理,一会儿我把他的微信推给你。听他说国内也有其他代理在做这款酒,但是都改了酒标,名字还改的特别俗不可耐。你跟他说是我的朋友就行了。”

     徐均朔不喝酒,默默听着他们聊天,什么西班牙独有的老藤丹魄,什么法国的勃艮第波尔多,什么黑皮诺歌海娜,什么橡木桶……云里雾里一头雾水完全插不上话。机械地吃着郑云龙带来的提拉米苏,嘴里的奶油腻得他想吐,他觉得每一分钟像是被无限放慢了一般,郑棋元和郑云龙说的话也像是慢动作一样,听不真切他们在聊什么,自己感觉被完全隔离在他们两人的世界之外。当郑云龙起身告辞的时候,他手里的蛋糕只吃了一半,但他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你们这周日有空吗?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来我家吃饭吧,权当给我温居了。”郑云龙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说,语气极其自然。

    “好啊,我这周日没安排,均朔,你呢?”

    “我也没事……”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来的时候可别带东西啊,人来就行了。”郑云龙笑得开朗,让人如沐春风。

     徐均朔的胃里一股股地在反着酸水,心理影响生理的想吐,他不想去,也不想让郑棋元去,可他能怎么办?难道指着郑云龙的鼻子说“滚蛋,不要再靠近我家棋元”?还是跟郑棋元撒泼打滚要求不要和郑云龙来往?现在这两个人没有一丁点逾矩,顶多是从同事变成了聊得来的朋友,关系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简直比小白兔还要白,说郑云龙是第三者郑棋元会出轨,搁谁也不会信,只会把自己当成神经病。他感到快要无法呼吸,噩梦即将成真的可怖预感逼得他要窒息了,他说了一句“我去乐队排练”便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家,听见郑棋元在身后担心地问“你脸色怎么那么差”也顾不上回答,跑到楼下的花丛旁边,把胃里的提拉米苏吐了个一干二净,本也没吃几口,最后除了酸水也吐不出什么来。

    不管徐均朔内心如何抗拒,周日还是来临了。这一周他每天都希望发生点什么事能够破坏他们去郑云龙家温居的计划,比如郑云龙家的水管破裂把地板全淹了,或是郑云龙初来上海水土不服吃坏了肚子……但上天就像是为郑云龙和郑棋元的相聚开了绿灯,什么都没有发生。周日他和郑棋元如约去郑云龙家,下楼时他甚至希望电梯突然断电,把他和郑棋元就这么困在电梯里,让他们哪也去不了,他宁愿抱着郑棋元在狭小的电梯里缺氧致死,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郑棋元被夺走。他不知道自己做些什么能阻止未知的发生,只能紧紧地握着郑棋元的手,拼命地扣住郑棋元的每一根手指,仿佛这样郑棋元就无法从他的指缝中溜走。

    郑云龙开门看着门口十指紧握的两人,笑得羡慕,“你们俩感情真好,就这么两步路还要手拉着手,不是故意要跟我这秀恩爱的吧?虐狗很有意思吗?”

    “他非要拉着,让他松开也不松开。”郑棋元脸红了,把手里酒递给郑云龙,“恭祝你乔迁之喜啊。”

    “不是让你们别带东西来么,干嘛这么客气。”郑云龙接过来定睛一看,2017年的Portia Roble,100%的丹魄,酒不贵,却是国内鲜为人知的一款,正是他上次去郑棋元家做客时聊天聊到的、西班牙独有的葡萄品种,郑棋元在挑酒的时候用心了。 

    这一顿饭全是郑云龙下厨做的,标准北方口味,郑棋元吃得挺开心,徐均朔却食不知味。席间他们聊起团里最近要排的梁祝,郑云龙笑着对郑棋元说:“你知道么,我第一次在音乐厅里看梁祝,就是你和姚贝娜演奏的,那年我18岁。”

    “08年?”郑棋元真实地惊讶了。

    “对,那个时候,你还叫郑迪,我刚刚考进音乐学院。”郑云龙的嘴角翘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眼睛里一片憧憬的光彩,“我那个时候就想,什么时候我能站在台上拉梁祝就好了,没想到这个梦想如今真的要实现了。”

     这尼玛是什么狗血追光剧本?我16岁遇见郑棋元你18岁遇见郑迪,还是我没见过的郑迪……老天爷你故意玩我是么?好,很好……徐均朔胃里翻江倒海,攥着郑棋元的手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是的,他进屋之后也没有放开郑棋元的手,连吃饭也没有放开,左撇子的他只能不熟练地用右手拿筷子,总共也没吃几口。

    “嘶,均朔,你这么使劲干嘛呀。”郑棋元被捏疼了,左手放下筷子拍了一下徐均朔,小熊猫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做了一夜做到天都快亮了还不停手,今天从出门开始就死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一件马上要被贼偷走的珍宝似的。

     郑云龙这才注意到徐均朔脸色的异常,关心地问,“均朔,你一直没怎么说话,也没怎么吃东西,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看见你就不舒服,很不舒服,你能立刻消失再也不要出现么?徐均朔拼尽全力才压抑住自己不露出想杀人的目光——他们只是同事,不能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梦表现得太过不友好,不能让棋元哥难堪,前男友的事还不够长教训的么?不能再让棋元哥觉得自己幼稚了。

    “我……嗓子疼,最近排练唱得狠了……”徐均朔找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他这几天确实排练得时间比较长,还尽唱些费嗓子的歌,甚至把X的《红》都翻出来唱了一遍,像是吼出来就能把那股不安宣泄掉似的,连顾易龚子棋都劝他悠着点,哪有排练这么拼命的。

    “我这有个八音亮嗓汤的配方,专门保护嗓子的,特管用,我给你做点吧,一会儿你们带走。”

    “不用麻烦……”徐均朔话没说完,郑云龙便已经去厨房做上了。罗汉果、甘草、菊花、桔梗、玫瑰、柠檬的香气从厨房传出,铺满了餐厅。

    郑棋元拽拽徐均朔,“人家特意给你做的,去厨房帮着打打下手。”

    徐均朔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郑棋元的手到了厨房,炉灶上的小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郑云龙正用他修长的手指切梨,不愧是拉小提琴的手,连梨都切得分外漂亮。徐均朔站在厨房门口有点尴尬,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靠在门框上出神,梦里那个人的脸跟眼前的郑云龙重叠,他记得梦里这个人是怎么拉郑棋元的手的,记得这个人是怎么吻郑棋元的,心脏传来了尖锐的疼痛,好像郑云龙切的不是梨而是他的心。

    “均朔,帮我把那个勺子拿过来。”郑云龙余光看到徐均朔在门口,一边把梨放进锅里一边说。

     徐均朔下意识地把身边的勺子递过去,眼睛却盯着郑云龙手里的刀,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现在把刀夺过来插进郑云龙的胸口,是不是就能改变未来……

    “均朔,听棋元哥说你是玩摇滚的,是不是老唱那种用嗓子吼的歌啊?我比你大几岁,听我句劝,你一定要注意保护嗓子啊,年轻的时候别不知珍惜地狂造。一会儿我把这个汤的配方写给你,你们回去也可以自己做,没事就喝着点,没副作用的,我有个大学同学,唱歌剧的,以前就经常喝我的这个汤保养嗓子,喝了差不多十年,很管用……”

     郑云龙极其自然地唠叨,像是个亲切的大哥哥,纯天然不含任何添加剂的那种。徐均朔简直要为自己一瞬间闪过的罪恶念头自惭形秽了,这个男人何其无辜,而自己,又何其无辜。

    徐均朔端着郑云龙煮的那锅八音亮嗓汤回了家。晚上他梦见郑棋元和郑云龙排练梁祝,一个拉得缠绵悱恻,一个弹得款款深情……一曲定情。梦见郑棋元因为和郑云龙相爱很痛苦,他无法面徐均朔,也无法面对曾经说过会对爱情忠贞不渝的自己,想分手又不敢说,越来越痛苦,于是每天喝酒导致胃穿孔……梦里的徐均朔蛮不讲理,狠狠地抽了郑云龙N个耳光,连在梦里,他也舍不得动郑棋元一根手指头……郑云龙为此远走他乡,他心脏病犯了躺在医院里,郑棋元丢下在医院的他,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地去追郑云龙……他眼睁睁地看着却无法阻止……郑棋元说他爱过自己,但他和郑云龙也是真心相爱,每个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只爱一个人……

    徐均朔满头冷汗地猛然坐起,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惊醒了旁边的郑棋元。

    “朔朔,你又做噩梦了?”

    徐均朔点点头,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郑棋元,眼神甚至是凶狠的。郑棋元伸出手拉过他紧紧抱住,下巴上长出的硬硬的胡茬蹭在他肩膀上有些痒,声音还是困的,“别怕,梦都是反的,我在呢,不怕不怕。”

    徐均朔搂住郑棋元的脖子,快要勒死他一般狠狠地抱着——也许自己的本意就是想勒死他。不想输,不能输!每个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只爱一个人,但他徐均朔,这辈子就只爱郑棋元!老天爷休想让别人夺走郑棋元,郑迪就是他的,不会拱手让给任何人,我命由我不由天,纵然是命中注定,他也要斗上一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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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分享一下弗洛伊德梦的解析的理论,梦是潜意识的愿望经过伪装之后的达成,现实对梦有折射作用和借代作用。所谓潜意识,是自己意识不到的意识。

举一个特别简单的例子,上学的时候,梦到考试不及格,相信很多人都梦到过。明明愿望肯定是及格,为啥会梦到不及格呢?因为潜意识是恐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经常说反梦的原因。

借代和折射作用,梦里有时候会出现张冠李戴的现象,比如你梦到了一个同学,但他长的不是你那个同学的脸,但你就认定这人是你的同学。而他的脸,可能只是你白天逛街时一扫而过的一个人。

关于预知梦,这个事确实有点没法解释,只能说人的大脑确实有第六感吧😂。我曾经在高一时梦到我一个同学死了,死法很莫名其妙,然后大一时接到了这个同学癌症去世的死讯…

所以,我这文真的不灵异,也不悬疑(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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