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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CP只嗑长情的,20年前的X Japan,20年后的元与均棋,坚定的年下玩家~wb:smyoshiki

【元与均棋】心脏 32

摇滚小青年🎄x乐团钢琴⭕️

年下 年下 年下

🎄有心脏病,但是会好的,he。

宇宙级ooc,私设有如涛涛江水,切勿考究,一切全是假的


32

      下雨了,窗外哗哗的雨声吵醒了郑棋元,没课没排练的日子,他通常会一觉睡到下午,却被这恼人的雨声一大早吵醒了。徐均朔已经走了,应该是去学校了,眼下没什么正课要上,毕业班都在紧锣密鼓地排毕业大戏。

     郑棋元揉揉酸疼的腰翻了个身,颈窝又被咬破了,结了痂有点痒。家里这头小虎崽,比他这快40的男人如狼似虎多了,就是一个纯天然的小牲口,看来以后家里除了速效救心丸,还得备着点六味地黄丸。小瓜在床边跑来跑去,时不时冲着他叫两声,却不上床。徐均朔在床上的时候,它会直接往徐均朔身上跳,再被徐均朔一把抱住;郑棋元的洁癖它是知道的,如果蹦到床上,郑大美人没准会崩溃。美人总是有特权的,连小瓜这只猫也会偏心一些。郑棋元看到小瓜渴望的眼神,伸出手把它抱了上来,深深吸了一口,前两天徐均朔刚给小瓜洗了澡,身上香香的,毛掉的也没那么厉害。其实这么长时间他也习惯了,抱完了再用粘毛的滚子滚一遍就是。喵星人就是这么一种神奇的生物,他这个曾经怕猫怕的要死的人也不禁拜倒在猫咪的可爱魅力之下,身边的朋友们都说他像猫,说得多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猫了。

     放开小瓜,还不想起来,阴雨天最适合睡觉,睡不着也要在床上赖着才舒服。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打开好久不上的微博随意逛逛,看到有人私信他,便点了进去,转到一个陌生人的微博,照片是徐均朔前几天和顾易茜茜以及茜茜闺蜜去玩剧本杀的合影,拍得活像两对小情侣在约会。郑棋元下意识的挑起了一边眉毛,往前翻了翻,发微博的人似乎是那个穿红色和服站徐均朔旁边的姑娘,发私信的人却不是她,他也并不认识。点开这个人的微博,全是些无聊的转发,很明显是个小号,这事有点意思啊,不管私信他的这个人出于什么目的,都透着一股不怀好意。

      把手机扔到一边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看浴室的镜子有些花了,便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擦得光可鉴人。郑棋元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时光待他不薄,很多人说他看起来仍像20多岁,但额头眼角不可避免的开始出现皱纹,以后只会越来越深。虽然徐均朔经常在吻完他的泪痣之后吻他的眼尾,说他的鱼尾纹是最性感的。哪里性感了,郑棋元笑笑,法令纹也随之出现,引得他轻轻叹了口气。人们常说男人40一枝花,38岁的他,也算是男人黄金年龄,但是从生物学规律来说,他已经过了人生抛物线的最高点,往下走是无法避免的趋势,这个所谓的黄金,只不过是男人为了挽留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巅峰时期而创造的美丽说法而已。他看到额前的头顶有一根白发,伸手拔了下来,连根都是白的,他后悔拔了,家里的老人说过,白头发不能连根拔,拔一根长十根。

     郑棋元懒懒地坐在钢琴前,屋子里暗暗的,他没开灯,不知道要弹什么,没有什么想弹的,却又觉得该弹些什么,窗外的雨还在哗啦哗啦地下,吵得他心烦。这时候门铃响了,不管是谁,哪怕是送快递的,他都从心里感谢这个来敲门的人,把他从这种阴郁的氛围中救了出来。

     门口站着的是郑云龙,冲着郑棋元扬了扬手里的小提琴琴盒,笑容柔和如皎洁的明月。

   “哥,我在家拉琴被邻居投诉了,听说你家做了最好的隔音,只能来你这了。”他不会告诉郑棋元,这个阴雨天,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寂寞得要发疯,而郑棋元,是离他最近的一块浮木;只会告诉他:“我一个人练琴也没意思,想着两个人搭配更好,陪我练会儿?”

    “好啊,你来的正好,我也正要练琴。”郑棋元感觉简直是瞌睡遇到了枕头,“要拉梁祝吗?”

    “这几天拉梁祝拉得都要吐了我的哥,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咱换一个吧。”郑云龙一想到那个倒霉的指挥就哭笑不得,在国外长大的华裔已经算不得中国人了,再优秀的外国指挥,也会栽在梁祝上,这句话真是真理。

    “也是,那你随便拉,我配合你。”郑棋元把灯打开,坐到琴凳上,给了郑云龙一个音供他调弦,“咱们就权当放松吧,不用非得拉大曲子,你想拉什么都行。”

     郑云龙真的就随意拉了起来,一支很陌生的曲子,郑棋元听了几句,确定这不是古典曲子,大概是某个歌曲的改编。即兴伴奏这种事情,对郑棋元来说早就驾轻就熟,即使是全然没听过的曲子,钢伴也是信手拈来。郑云龙拉得忘我,郑棋元弹得陶醉,钢琴声伴着悠扬的小提琴弦声在室内回荡,水乳交融,默契得像排练过似的。一曲终了,郑云龙看郑棋元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郑棋元太强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强。           

     郑棋元自己也觉得畅快淋漓,这一曲比在排练厅在那个新来的指挥指导下弹梁祝舒服多了,也痛快多了,“这支曲子叫什么啊?我没听过。”

     “你没听过?我以为你听过呢。”郑云龙的语气难掩惊讶与欣赏,“叫《最远的距离》。”

     “流行歌曲吗?我很多年不听流行了。”郑棋元暗自感慨,自己果然老了么,郑云龙也比自己小10岁呢,有代沟也是正常。

     “也不算,好像是个音乐剧里面的歌。”

     “你也喜欢看音乐剧?”

     “不是……我有个……老同学,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是他一个人在礼堂里一边弹琴一边唱这首歌,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歌,就觉得他唱得格外好听,就在底下即兴给他伴奏。他也很惊讶我第一次听这首歌就能即兴与他合奏,我们就这么认识,成为了……好朋友。”郑云龙垂下视线,也许应该叫一见钟情更合适。

     “就是喝了你十年八音亮嗓汤那个同学吧?均朔喝了你的那个汤说很管用。”

    “嗯,他是学美声的,但可能因为是蒙古族的缘故吧,民美通唱起来都很好听。那时候他才大一,但我觉得他简直就是个艺术家,完全没必要来上学。”郑云龙的表情很温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把他说的这么好,感觉是个很完美的人啊,你很喜欢他吧?”郑云龙说起那个同学的语气、表情,绝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郑棋元活了38年,岂有看不懂的道理。

     “他也有很多小缺点,我们大学四年同一个宿舍,睡上下铺,相处的时间长了就发现,他身上的小缺点像星星一样多。”郑云龙巧妙的避开了郑棋元的问题,“但当他张嘴唱歌时,就像草原上升起的太阳,太阳的光芒之下,再也看不到星星。”

     “他现在是歌剧演员?”

     “他在北京歌剧舞剧院。哥,咱们继续吧。”

      郑云龙的神色有些黯然,拿起小提琴,明显不愿意多谈。郑棋元也识趣地不再多问,每个人都有过去,他与郑云龙认识时间不长,虽说在业务上配合默契,在很多事物的看法上也很合拍,但他也并没有打探别人私生活的兴趣,成年人最忌讳交浅言深。

     又弹了几曲,郑棋元觉得郑云龙看着他头顶的眼神有点怪怪的,终于还是忍不住抬头出声询问,“怎么了?我头上粘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那个,哥,我说了你别生气啊。我站在这,正好看到你头顶有一撮白头发……”看到郑棋元瞳孔地震的表情,郑云龙恨死自己这山东人该死的耿直,瞎说啥实话,更加手足无措,语无伦次,“你的脸很显小的,跟高中生似的,啊、不,像剥了皮的鸡蛋,特别嫩滑……”

     郑棋元立刻琴也不弹了,让郑云龙用手机拍给他,拿过来一看,真的是有一撮在头顶中央,从上向下看相当明显。早上在额头处发现一根白头发,还以为刚开始长白头发,没想到头顶已经有一堆了,真是老了啊……头顶那个地方,郑棋元平常照镜子也看不到,徐均朔也没告诉过他。徐均朔这个狗贼,这么一大片白头发居然不告诉自己,自己就这么顶着一堆白头发去学校上课,多有碍观瞻,他倒和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出双入对玩得开心。冲到浴室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瓶染发剂,是之前一个朋友从日本带回来送他的,本来想着回老家时送父母,没想到自己用上了,还好没拿回去,看看保质期,没过期,暗暗松了口气,决定等郑云龙走了就染头,就是这个包装全是日语,他看不懂。

     郑云龙靠着浴室的门框看着郑棋元一通忙活,没想到心目中的钢琴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看样子郑棋元已经在琢磨怎么染头发,想来也没心思弹琴了,自己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完全遗忘了一般。

    “哥,你是要染头发吗?用不用我帮你?”

    “好啊,我自己没染过,你能帮我太好了。”郑郑云龙的提议真是帮了郑棋元的大忙,他看不见头顶那块长白头发的地方,正担心染不匀。

     “你找件旧衣服,能扔的那种,一会儿垫在肩膀上,染发剂掉在上面洗不掉。”

    “啊,好。”郑棋元到卧室衣柜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件能扔的衣服,最后没办法,把徐均朔那条蓝色毛巾垫在了肩上,晚上先让他用自己的毛巾吧,明天再给他买条新的。

      郑云龙让郑棋元搬过椅子对着镜子坐下,拆开染发剂的包装,把两管染发剂兑在一起摇匀,带上一次性手套,拿起梳子,一系列动作熟练而又自然,仿佛这件事已经做过了千八百遍。

     郑棋元看看郑云龙浓密的黑发,不像是染过的,好奇地问:“你经常给别人染头发吗?看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这个包装上全是日语,我都看不懂。”

   “我以前经常帮阿云嘎……”这个名字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郑云龙停顿了一下,又状似自然地继续,“就是之前说的那个同学,他有点少白头,上学时我经常帮他染。后来听说国产的染发剂致癌,就都从海淘买日本的,纯植物的那种,包装上的话都差不多,看多了就知道了。”

     郑云龙染头发的动作极其专业,每一个角落都会照顾到,细致入微,一点都没有多余的染发剂掉在郑棋元垫在肩膀的毛巾上。

   “你这技术也太牛了,比外头那些发廊里的小哥还专业。”谁说山东汉子都很粗犷的,这不是有细致的么,郑棋元这个东北人由衷的感叹。

   “熟能生巧罢了,自己染的话有些角落可能染不到,你以后可以让均朔给你染,我看他动手能力应该也挺强的。”郑云龙手上动作没停,一边染一边一边闲聊。

   “他啊,笨手笨脚的,弹吉他弹钢琴倒是行,做家务做饭就不行。”郑棋元嘟了嘟嘴,这种甜蜜的抱怨听在郑云龙耳朵里与秀恩爱无异。

   “我听团里人说你们在一起也两三年了?说实话我很佩服。听他们说的时候我只觉得你们很有勇气,但看你们在一起时那么相爱,我就只有羡慕的份了。均朔一定是有特别吸引你的地方吧?在音乐方面?只是我的直觉啊……“

    “确实,徐均朔就是个小精灵,他做音乐时真的特别灵。”怕郑云龙误会这个“灵”是上海话里好的意思,又特意解释了一下,“就是特别有灵气,你要是听了他写的歌就知道了,有机会让你听听。”

   “好啊,一定。”

   “我第一次听他弹琴的时候就觉得他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后来听他唱摇滚,真是震撼到我了,真的很吸引我。还有他写的曲子、他的译配,都非常有想法……我没想到,一个96年的孩子,能好成这个样子。”郑棋元说起徐均朔有点滔滔不绝的意思,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骄傲自豪,眼里闪烁的全是爱的光芒。钢琴家又怎么样?自己的男朋友就是最好的。

     郑云龙笑了,这恋爱中的人哪,从古至今,都是一样一样的。两人有说有笑,全然没注意到开门的声响。

     徐均朔站在玄关,卫生间的门开着,一眼便能看到郑云龙在给郑棋元染头发的样子,他再一次无比痛恨自己5.3的视力,郑棋元说了什么?那么神采飞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而郑云龙低着头离郑棋元很近,表情异常温柔。

     这幅画面是如此温馨美好,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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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终于在千呼万唤下出现了……本文中的龙嘎都非常ooc,完全是被我创造出来为主线剧情服务的,所以,千万别上升蒸煮哈~

今天圈的视频生cue树,我hin开心,终于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洒狗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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