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shiko

嗑CP只嗑长情的,20年前的X Japan,20年后的元与均棋,坚定的年下玩家~wb:smyoshiki

【元与均棋】渴望永生 05

夜访吸血鬼au,规律周更。

嘎-莱斯特,⭕️-路易,🌲-克劳迪亚(别担心,🌲是正牌攻!)

嘎⭕、均棋,算all⭕吧,全是年下!会带一点点双云、郑次方。情节上十分不严谨,地理、历史方面一概胡说八道,请勿考究。

  

(五)

“Congratulations!”

阿云嘎鼓掌的声音像一道闪电劈进屋子,劈得郑棋元无所遁形,他慌忙地扔开搂着他的小男孩,不知所错地看着斜倚在门上的男人。

“有趣有趣,精彩精彩!我的大善人,大哲学家,好个不掠夺年轻的生命。”阿云嘎乐不可支,几乎笑弯了腰,“我们把今天定为纪念日吧,以后每年都要庆祝一下!”

对徐均朔的歉意、对自身的愤怒、因为吸血带来的满足感,压垮了郑棋元的神经。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年轻男孩,痛苦地抱住了头,甚至不敢伸手去探徐均朔的脉搏。他想哭,却流不出眼泪。而阿云嘎像是故意在他脆弱的神经上蹦迪一般,开心地一把抱起床上僵硬的女尸,完全不在意她布满尸斑的脸和身体,开心地唱起了《世界之王》:

“世界之王 握着权杖,

 君临天下 却又寂寞彷徨,

 高塔之上 冷风吹过面庞,

 羡慕我们 终日歌舞欢唱。

 ……

哦,看看这位朱丽叶小姐,她多么的美,简直像还活着一样”伴着自己的歌声搂着女尸翩翩起舞,越唱越起劲,

“彻夜狂欢 彻夜潇洒

饮酒作乐 抛下所有

向往自由 不想屈服

醉生梦死 地狱天堂

我们就是自己的王……”

“闭嘴!”郑棋元忍无可忍地出声呵斥。就在此时,徐均朔微弱的呻吟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个孩子还没死!”他捂住脸,几乎要喜极而泣。

阿云嘎如同扔垃圾般把怀里的女尸扔出窗外,凑到郑棋元身边,看到地上的男孩还有呼吸,伸手过去打算结果他,被郑棋元一把握住手腕。

“你想怎样呢?我慈悲的杀人者,是要亲自结束他的生命吗?”阿云嘎挣了挣,发现郑棋元用了真力气,转头用钴蓝色的眼睛凝视着郑棋元,似乎要看到他的心底。

“我……不知道……”郑棋元很矛盾,他不想徐均朔死,但徐均朔已经被他吸了不少血,就这样放着不管,也一样只有死路一条。

“不如我们把他豢养起来,像养宠物一样?”阿云嘎拉过郑棋元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不知道的人看到会以为是一位绅士在深情款款地求婚。“听说年轻人自体造血功能很强的,我们一个星期吸一些,他估计能活……”捻着手指估算了一下,“两个月左右。”

“不!”郑棋元像是被蝎子蛰到似的甩开阿云嘎的手。

“逗你的。”阿云嘎站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把他放到床上去吧,这地也太脏了。”

郑棋元此时脑子里一团乱麻,格外听话地抱起地上的徐均朔,16岁的男孩个子已经不小,能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当然这点重量对郑棋元来说算不了什么。他尽量轻地把徐均朔的头放在枕头上,借着月光,拨开他额头的刘海,突然就想到了郑艺彬——自己那不知生死的幼弟。郑艺彬失踪的时候,也大概是这样的年纪。郑棋元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温柔神色,在柔和的月光照射下有一种圣母般的光辉。形容一个吸血鬼像圣母实在是很奇怪,但当时阿云嘎确实只能想到这一个词。

“爸爸,别走……别抛下我和妈妈……”徐均朔虽然人在昏迷中,却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准确地抓住那只给与他温柔抚慰的手,闭着眼睛低声呓语。郑棋元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抽出手,索性就让他那么握着,男孩的手已经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一看就是经常外出劳作的缘故,比自己惨白的手黑很多,仔细看过去,指节竟比自己还粗一些。

“真是美好的画面,棋元,你觉不觉得,他像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阿云嘎靠在床头,欣赏够了才出声。

“你什么意思?”郑棋元怕阿云嘎又出什么幺蛾子,下意识地护住徐均朔。

“你需要陪伴,一直想念你弟弟,这不上天就给你送来了一个。我可以接受他加入我们,怎么样?”

“你要把他也变成吸血鬼?不行,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他看上去起码十六了,都能成亲了好吧。”阿云嘎耸耸肩,徐均朔的身量可不像个小孩,连某处的发育也是,已经完全可以传宗接代了。

郑棋元无法反驳,曾经他身边那些世家子弟,这个年纪就算没定亲也有通房丫鬟,但他并不想徐均朔变成怪物,“不,我不想他以后也跟我这样,靠杀(总不能是因为这个吧?求解惑)人来维持生命。”

“哦?那就让他这么死(这个字也不行???)去?”

在郑棋元举棋不定的时候,徐均朔睁开了眼睛。徐均朔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画面——月光下,苍白而美丽的脸充斥了他整个视线,如同神祇。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美丽的神祇握着,而当神祇将手抽离的那一刻,他宁愿在刚刚的幸福中死去。

“小子,你感觉不舒服是因为你病了。”阿云嘎的声音突兀地从头顶插进来,打破了徐均朔恋恋不舍的美梦,“不过你很快就不难受了。”

徐均朔仰起头看了阿云嘎一眼,他的脸是与郑棋元不同类型的帅,但却感觉不到亲切。

“我有名字,我叫徐均朔。”稍显稚嫩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倔强,昏迷之前的记忆逐渐回笼,徐均朔的眼神开始四处寻找,“我妈妈呢?”

“好吧,均朔,我叫阿云嘎,这位是郑迪郑棋元。”阿云嘎坐在床头,哥俩好般搂住徐均朔的肩膀,循循善诱,“你妈妈已经去了天堂,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成为我们的孩子,我作你的爸爸,他做你的妈妈,你也再也不会生病变老,就像我们一样,要知道我已经几百岁了哦。咱们三个永远青春快乐的在一起,如何?”

“真的吗?真的可以像这样永远在一起吗?”徐均朔一眨不眨地盯着郑棋元,乌黑的瞳孔之下,下三白格外明显,像一只小狼,充满着孺慕之情。

郑棋元还没开口,阿云嘎先抢了白:“但是棋元要离开我们呢,你问问他,有了你,他还会离家出走吗?”

“别胡说,什么爸爸妈妈的。”郑棋元瞪了阿云嘎一眼,“均朔,你和我弟弟差不多大,叫我哥就可以了。至于愿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愿意!”像是怕郑棋元反悔似的,徐均朔坚定地大声说。

很多年以后,郑棋元问起他当初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都不犹豫一下。他说没办法,郑棋元的脸他太喜欢了。他没有告诉郑棋元,他曾经在巷子里见过一只非常漂亮的布偶猫,一看就是从哪个富人家跑丢的,他好喜欢那只猫,只敢远远地看它,却没有勇气上前摸一下,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养活它,他连自己都养活不起。没过多久,当他再见到那只猫,它已经成了瘦骨嶙峋的模样,再不复初见的美丽;又过了没多久,它死在了路边。徐均朔很伤心,第一次思考,美丽如此易逝,正所谓世间好物不牢固,彩云易散琉璃碎,上天如此残酷,怎么才能够永久的留住美丽的事物呢?所以在阿云嘎的提议简直正中他的下怀。在郑棋元看来,这是一个孩子为了活下去无奈的选择;而在徐均朔这里,这是最好的安排,犹如上天送给好孩子的礼物。而他不会告诉郑棋元这些,他能感受到郑棋元对他的愧疚,愧疚很容易变成爱,他要的就是郑棋元的爱。

生怕徐均朔反悔,阿云嘎积极地拉过郑棋元的手腕,一口咬了上去,尖利的牙齿刺破吹弹可破的皮肤,鲜血顺着手腕流了下来。阿云嘎把郑棋元的手放到徐均朔的嘴边,眼睛却看着郑棋元,“记得吗?我当初就是这样把你变成同伴的。”

也许徐均朔天生就是一块当吸血鬼的材料,他无师自通地抓住郑棋元的手吸(这个词没问题吧?)吮起来,像是无法满足一般,舌头几乎舔(这也没啥问题呀?)进伤口,去触摸郑棋元的每根血管。郑棋元的大脑也如同失血过多一般开始晕眩起来,他想把手腕抽走,却发现徐均朔握得紧紧的,不让他挪动一丝一毫,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朦胧中只余一双像小狼一样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阿云嘎眼见郑棋元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再这么被徐均朔吸下去恐怕他命都要没了,出手去拽他的手腕,对徐均朔厉声说:“够了,可以了,放开。”

没想到徐均朔虽还是个少年,力气却不小,阿云嘎一下子居然没拽动。徐均朔像是什么都听不见,眼里只有郑棋元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他只想紧紧地抓住手里的东西,不想让他离开,不想让给任何人。

“松开,松开!”阿云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两个人分开。郑棋元几乎被甩到墙上,喘了半天才缓过来。

躺在床上的徐均朔也不好过,全身如同被火焰灼烤一般,他只能不停地翻滚,怀疑自己会就此死去。他不甘心,他相信郑棋元不会骗他,几乎是凭着这份毫无由来的信任,熬过了这段虽短暂但又无限漫长的转化过程。

徐均朔再次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还(总不能是因为这个吧?)要”。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郑棋元,与郑棋元转化后金棕色的眼睛不同,他的眼睛还是黑色的,只是增添了黑曜石般的光泽。

“当然,你还需要更多的血。”阿云嘎挡住了他的视线,“走,我带你去饱餐一顿,你有许多事情要学习。”

阿云嘎扶起徐均朔的时候,郑棋元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挡住门口。阿云嘎挑了挑眉,“怎么,你来教他?”

郑棋元只得撤回那只脚,一言不发地看着阿云嘎拥着新生的吸血鬼走出这个破败的屋子。徐均朔不再是之前那个灰扑扑的瘦弱少年,他的身高没有变化,头发成为了时下最流行的西式短发,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充满着活力。任谁看到现在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都会以为是某个大户人家的翩翩公子,跟贫民窟里被瘟疫折磨的人家扯不上关系。

徐均朔出门时回头望向郑棋元,再次小心翼翼地寻求承诺:“你不会离开的,对吗?”

“是的,我等你回来,朔朔。”郑棋元虚弱地笑了笑,他发现自己如同创造出了一个新生命一般,开始有了牵挂。

徐均朔突然挣开阿云嘎,冲到墙边紧紧拥抱住郑棋元,甜甜地叫了一声“棋元哥”。

郑棋元有些手足无措地回抱徐均朔,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回家,可比这里舒服多了。我们会成为快乐完美的一家。”阿云嘎笑得像个慈祥的父亲,在拥着徐均朔的肩膀走出门的时候,扭过头用嘴型对郑棋元无声地说:“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了。”

  

TBC


评论(14)

热度(22)